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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志】一点美国往事脑洞

【短打别在意 英文乱翻译】

  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都不相信命运。


  前者相信的,是把一切不合情理因素排除在外的真相,后者相信的,是药物在小白鼠里几经变化后呈现的实验数字和药理作用。


  “今年不能和志保一起做热红酒了喔”,不出意外的,组织又再一次的否决了姐妹俩在平安夜见面的想法。其实宫野是个很标准的科研人员和无神论者,但是无法和姐姐一起过节的现实让她瞬间想向十字架上的耶稣进行一番祷告。



  作为补偿,上峰下令过几天平安夜可以让宫野自已随意安排,也算是在紧张的药物研发之余的放松活动。最近因为组织要求零号受试人的事,宫野神经非常紧绷。而对于这种gaslight戏码她早已经烂熟于胸。当下的她甚至想马上骑起哈雷,去呼吸自由的味道。


  自然是不能骑着哈雷去纽约。她在租车行租到了一辆雪佛兰,这种在美利坚随处可见的汽车带给了她某种熟悉和安全的气息,甚至有时候在某些令人不悦的时刻,单单只是看一眼那形似耶稣十字架的车标,心中都会得到莫名的救赎。



  “还真是应景。”她望着窗外,随处可见的圣诞气息。光影错落间,散落在副驾驶地毯上的一本书忽然吸引了她的注意。《福尔摩斯探案集》,书脊已经泛黄。是哪个租车客上次随意放下的吧?她随手翻开,第一眼就看到有些句子被勾画了下来 “如果可以让你真实地毁灭,那么为了公众的利益,我很乐意接受死亡!”“正义果然虚无缥缈,侦探是一群无聊的家伙”宫野的内心在评判着,不过,作为一个英国人的女儿,在此时此刻这种环境下,她也并不抗拒拿起那本英国人写的书,和它对话。

  

  到达纽约是第二天的事情,她住时代广场边的皇冠假日。



  工藤新一自从放假后一直呆在夏威夷,尽情享受着阳光和柳橙果汁。父亲优作平时忙于写作和出版,偶尔教教儿子潜水和开飞机,母亲有希子经常去LA见自己的一个明星朋友。圣诞月以后,一家人待在一起的时间多了起来,按照惯例,平安夜他们会去往纽约。


  “这辆英国的大小姐还吃得消吗?”,捷豹E型车厢里响起工藤的声音。有希子有着和她优雅外表完全不相称的驾驶风格。“早知道就自己随便租个车开来不也一样吗?”工藤心里悄悄打着嘀咕。不过,说起租车,工藤发现最近家里好像少了一本福尔摩斯选集。“可恶,那本初版福尔摩斯可是我帮老爸从中古店淘来的。”不多一会儿,时代广场就近在眼前。形形色色的游人如织,接近午夜灯光依旧灿如白昼,如果说纽约是一个尽态极妍的女明星,那times square将永远是她胸前那颗最耀眼的宝石。他们在第五大道、百老汇剧院留影,等待着新年钟声。

 

  宫野志保躺在酒店的床上,几乎是被吵醒的。很奇怪,在公寓的睡眠质量反倒没有在外面的好,但是这几天她也在做恶梦,梦里有组织通过明美强迫她找寻零号受试人的情节。她甚至已经在脑海里勾勒出零号受试人的图像:这个人得是个侦探,刚才我们说过了他们都是无聊的家伙。变小后一定很有趣。然而福尔摩斯告诉华生的那句话“一个医生误入歧途,他就是一流的罪犯,因为他既有胆识又有知识。”让她心神不宁。她把那本探案集揣在大衣里后就出门了。时代广场上四处都是形色兴奋的游客,他们有的在剧院前拥吻,有的在纳斯达克板下举杯,有的甚至快乐得在流泪。


  人们总是某个平凡的一天里找到一点意义,相互表达以后继续选择互相伤害并乐此不疲。宫野内心隐隐有点不屑,虽然承认孤独并不意味着是弱者,但是人有时还是对自己无法坦诚。同时也节日放大孤独,这时常令人消极。宫野志保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这种情绪促使她握紧了那本福尔摩斯探案集,甚至在书的页脚卷起了一点点边。她走到了广场边的展位上。“是新年许愿集锦哦,可以写下来封存在花车气球里等零点放上天。”周围的声音很嘈杂。

 

  其他人写下的无非是“新年快乐”一类的祝祷词,宫野顿了一下,用日英双语写道:

  “如果可以让你真实地毁灭,那么为了公众的利益,我很乐意接受死亡”

 “if reality and I were a cold gun, guess which shot or rose came first”(如果我和现实都是一把冰冷的枪,你猜猜最先射出的到底是子弹还是玫瑰?),“your presence might be invaluable.”(你的存在,可能会价值连城。注:引福尔摩斯斑点带子案件)。


  天空中下起雨来,工藤此时也被欢庆的人潮挤到了展位这里,东方人似乎天生对祈愿祝福一类的事又积极又敏感,工藤也拿起笔来准备发挥一下。然而这时,那张日英双语的贺卡格外醒目,字体娟秀,语法工整。和别人的相比语言不同的同时篇幅也比较长,内容好像也和新年无关的样子。工藤拿起来,整个人都愣了神。他甚至都顾不上越来越大的雨滴快要飘进他蓝色的眸。良久,他把那张贺卡悄悄收在自己衣服口袋里。而此时此刻,那个茶色头发的混血少女在少年的一侧撑开一把雨伞,匆匆离开了。


  新年钟声敲响了,神被钉在十字架上,滴落下的鲜血理应是化作为平安夜的细雨,他平等地祝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但是宫野志保是个例外。


  三个月后,明美被组织枪杀,她返回日本。 她绝食了,被关进瓦斯室,后来吞服下4869惊险逃生。多讽刺,零号受试人竟然是本人。决意赴死却又死里逃生,她甚至托着那身空荡的白大褂在思考诺贝尔奖的海外申报流程。此后她化名灰原哀住在阿笠博士家。而那本初版的福尔摩斯探案集也丢失了。


  工藤的假期也结束了,那张贺卡被他习惯性的带在身上,那天女朋友小兰和他一起去多罗碧加乐园,还问起那张贺卡,“为什么新年贺卡上面会写福尔摩斯里的句子呢?”然而就在那个夜晚,现实这把冰冷的手枪好像给工藤新一的是一颗冰冷的子弹。变小以后,那张存放在大号衣服里的贺卡也不翼而飞了。


  前面的我们说,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都不相信命运。

  而现在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他们是否相信命运,我们依旧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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